变得有些颤抖。
杨凡却正色说道：“不是我亲自下的手，但，是我的人下的手。”
这话一出，褚正清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对于自己的伤他想过很多，可唯独没想过，是杨凡打伤的自己。
一直以来，杨凡认认真真的为自己治疗，褚正清的心里边不是一般的感激他，可现在杨凡却告诉自己，是他打伤了自己。
这让褚正清有些接手不了了。
他的脑袋中瞬间乱作一团。
杨凡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在对付刘大正，而你作为他的左膀右臂，我自然得除掉，但，坦白的说，如果我早一些认识你，而且，了解你的话，我就不会下那么狠的手了。”
这是实在话。
一方面，杨凡也就不用把过多的时间耗费在褚正清的身上，另一方面，杨凡也不会为此事而愧疚。
这事儿杨凡一直都很愧疚。
“老......你，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之后，褚正清突然说道。
他的声音无比的低沉失落。
杨凡说道：“你有知情的权利，好了，该告诉你的，也告诉你了，至于这往后的路该怎么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过问，你要想寻仇，我欢迎，你要能放下这段恩怨，我更加的欢迎，先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说着，杨凡闪人。
褚正清的脑袋中空白一片，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全不知道该这么办了。
从褚正清的别墅出来之后，杨凡又去看了看小九。
这小子现在过的很是清闲，没有了白狼的管制，他就跟脱缰的野马似得，彻底的自由了。
不过，毕竟是跟着杨凡混出来的人，最起码的底线他还是有的。
见着杨凡的小九自然很是开心，俩人闲聊了一番，杨凡询问了一些省城的事情，小九知无不言。
跟小九告别之后，杨凡驾车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