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远都是一缕尘埃,风一吹就散的干净。
就好像那个曾经唤着她“阿纤”的姑娘一样,有着那般特殊的身份,还不是做了古。
她又想起杜七其实什么都忘了。
那么现在的东西在未来定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她看向南边,心想即便只是得了元君些许修为,它也是走运的小家伙。
若是它见到了元君,该是怎么样的场景?
莫名的,口中蜜饯的回甜上来了,女车夫稍稍一怔。
她看过了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很少有事情能让她觉得有趣。
可她现在觉得有趣。
果然,只有元君入世的时代才能勾起她的兴趣。
回身看向杜七,只见那姑娘散着头发,口含蜜饯,正用心的背书,又是轻轻一叹。
像这般平静的姑娘,该是见一次少一次了。
……
东边的小路不好走,镶在林间,车颠簸着,不复之前的平稳。
于是杜十娘睁开了眼睛,自车中醒过来,略带困意的起身,问道:“什么时辰了?”
“十娘,刚到午时。”杜七说道。
“我说怎么那么大太阳……”杜十娘靠着杜七坐着,问道:“你这哪来的蜜饯?”
杜七指着前面正在驾车的姑娘。
“……行吧,果然是小机灵,到哪儿都有人惯着。”杜十娘捏了捏杜七的脸,倚在姑娘身上,缓着残留的睡意。
“十娘,我听姐姐说有修的好路,咱们为什么要走东边这条路?”
路窄,坑坑洼洼,不仅慢,还颠人。
杜七坐了一会儿,屁股有些痛。
“你向外看。”杜十娘说道。
杜七掀开帘子。
寒风中,暗香浮动,午后暖阳映着一片雪白,瞬间便涌进车厢,伴着寒风,杜七看见了一副很美的场景。
梅花万朵枝头笑,白雪斜落花边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