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像是灌了铅,连行礼都不是那般顺畅。
师承深深看了一眼红吟,真气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发现气血充盈,偶有郁结却总的还是健康,就像是……刚做了针法。
是杜七吗?
“先生,我去里屋忙了。”杜七拎着准备的艾饼,拉住红吟的手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杜七握住红吟之后,她便不紧张了。
“啊,好。”师承表示自己知晓了。
“对了先生,那左排的银针我用过了,你要用记得清洗。”杜七提醒道。
“嗯。”
杜七便拽着红吟进里屋。
……
……
随着杜七带着红吟进屋,一阵悉悉索索后,师承便嗅到了一股艾草燃烧的味道。
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杜七是说她给这丫头做了针法?
她会使银针?
师承打开药箱取出针卷,发现的确有使用过的痕迹,叹息后愈发埋怨那天上灵力旋涡磨去了他的灵力印记。
他似乎错过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以及,若是杜七真的会银针,只怕那通晓医理便不止是杜七聪颖,多少与这丫头的过往有关。
“医道世家的丫头?”
想着杜七的气质,师承觉得这是很可能的事情。
他收起了正研究的古石碑刻印,准备去看一眼杜七灸法的手段是否纯熟,已经错过了有趣的,师承自然好奇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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