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说了一大堆,最后还不是跟没说一样。”
“恐怕越是这样越说明着凌渡城不简单。”白馨羽转身对着丹烟和鸡汤煲说到,“这两天船上恐怕会不太平,你们待在房间里面不要出去了,以免发生什么危险。”
鸡汤煲率先说到,“我就陪在娘亲的身边,哪里也不去。”
事情果然如白馨羽所预料的那样,带了第二天的晚上,船体再次发生了剧烈的晃动,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剧烈,甚至还能够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打斗声。
房门外想起剧烈的拍打声,杜崇贤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再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淡定,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癫狂,“贱人,我知道你在里面,竟然敢跟独眼合作出卖我们,贱人,出来,我要杀了你。”
此时杜崇贤的双眼赤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布满血迹,五人之中只有他提前察觉到不对劲跑了暂时逃过了一劫。
这些身上的血迹有逃跑是沾染的同伴的,也有他自己身上流出来的。
杜崇贤在逃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来寻找白馨羽算账,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更无法接受有人竟然不按照他所预想的方向走,他最无法接受的,便是他的失败。
如果白馨羽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事情一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他的计划能够顺利执行,此时这艘船已经沦为了他们兄弟几人的囊中之物。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很久都没丝毫没有停止的动静,白馨羽不由的皱眉,却也没有将门打开的意思,而是一挥手将一张静音符箓贴在颤抖的门上,声音瞬间消失。
无论外面如何吵闹,屋内与屋外都仿佛是两个世界,互不干扰。
一直到了第二天,推开房门,迎面就看到房门前一片已经干涸的血迹,在看看周围,到处都是飞溅的斑斑血迹。
让人惊讶的是,虽然船体的表面布满了血迹,却没有丝毫的伤痕,就连之前一直放在角落里面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