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男人也多变。如果听了后高兴,那自然好。就怕有些多想了,觉得女子太过轻佻,那以后就算结了婚,在一起,还会拿此事当做不检点的证据,反而成了诟病。”
轻摇着团扇,若有所思:“《诗经》里《雎鸠》如何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就是因为想着求,所以才日夜想着,要琴瑟友之、钟鼓乐之。
求来的,才是好的。不求,送上门的,未必会珍惜。特别又是这个朝代,外加钟朔这个古板王。
王大小姐脸越发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县主说得正是,是民女那时着急,昏了头。”
“过去了,就不用再提。我都忘了!”希宁赫赫一笑,继续看画。
此时外面报,说是钟朔来了。
希宁淡淡地说:“有请。”
王大小姐一惊,抬头看着她。
希宁摇着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都忘了,今天请了钟先生过来。”
“民女告辞!”王大小姐要起身。
希宁摇着扇,看着她:“既然来了,那就不用回避了。就算现在出去,也会撞到。在外面廊里碰面,还不如大大方方在这里,我和那么多人都在,还担心什么?”
听到这话,王大小姐也只有跪坐了回去。低着头,心里砰砰打鼓。
钟朔走进客厅,先是行礼。抬起头后,才发现县主身边还多了一女。
“这是王家大小姐,虽然你时常指点她的话,但面未必见过。”希宁也是很寻常地,没有什么扭捏和不好意思:“我今日请了你,不知道她会来。她来后,我们两个聊得欢,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点。钟先生不会介意吧?”
钟朔想了想,对着王大小姐也行了个礼。
王大小姐一脸羞涩地还礼。
看着这对人,希宁含着笑:“给钟先生看座。”
钟朔入座后,希宁说道:“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