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想来定能一呼百应。
城外突厥巡山查野频繁,奴等不敢轻入城内,请阿耶专派觉徒到山中接应,分别日久,方悟亲恩,思之切切。
现将藏身之所附之……”
后面便是写了几人具体藏身于婴山何处,大约是山脚一处空置的农户屋中,因突厥人劫掠,农户早已人去房空,暂时还算安全,只怕时日一久突厥人万一没事儿干再折回去溜达,就不太妙了。
“真是好笑,”青霞笑道:“突厥人又不是没事干,去这些废弃的农户家溜达什么。”
“那可未必,”
刘文静说道:“突厥主将那个叫急射绿的听说自打来了晋阳晚上就没怎么睡过觉的,连着数日便在晋阳附近一带夜游闲逛,正儿八经攻城的事情没干几件,晋阳百姓现今已给他送了一个响亮的名号,便是——晋阳夜游大使。”
逗得青霞呵呵直笑。
舞马则真是做学问一般,独自抱着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末了,又问刘文静要来李建成上一次通过灵鹰寄来的书信仔细观瞧。
前次信中写的大抵是几人行程何处,写了李智云侥幸逃过追捕,还因祸成了觉醒徒,信便是由其觉术灵鹰送来的。
舞马又把两封信拿到一块儿反复作了对比。
待夜幕降临,四个人为防北门被突厥人盯梢,便自东城门骑着马悄然出了城。
月亮幸在天上,【袈裟暗面】一披便朝着婴山方向而去。
舞马当前带头,临近婴山的时候,却不往李建成信中所书之处行去,而是从另一头入了婴山,差了不只几里地。
“我说舞郎君,”
刘文静拿出信又瞧了瞧,方与舞马说道:
“你看了那么多遍信,都看到高句丽去了么?”
便指着信上李建成所书地址,又抬头看附近,
“你瞧瞧,大郎叫我们从黄杏村的口子入婴山,你这……再偏得偏到太行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