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哆嗦,险些没能在马上坐稳。
“是啊,我当初早就提醒过子孝叔父,应该放弃并州,率军向关中撤退。”
“当时是你拦住了我,还给子孝叔父献上了什么水淹汉军之计!”
“我早说过,尽早弃并州西退才是上策,若你们早听了我的,何至于落到现下这般田地?”
曹植没好气的冲着杨修抱怨道。
杨修面露愧色,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殿当时也是怕弃守并州,殿下会为陛下责怨,丧失了争储的底气。”
“现在看来,保住殿下性命才是首要,争储之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话锋一转,杨修神色坚决,毅然一拱手:
“所以臣请殿下,现下即刻出城向西,直奔西河郡,经由蔺县西渡黄河,再由上郡南下往蒲坂关见陛下。”
“匈奴人前番遭受重创,对两郡已失去了控制,定然无力拦截殿下!”
曹植明白了。
杨修这是在劝他见势不妙,即刻提桶跑路,千万别傻乎乎的随大流逃往晋阳等死。
“你说得对,并州守不住了,我得走!”
曹植重重点头,不假思索的就想拨马向西。
刚踏出一步,他却又停了下来,面露几分为难之色。
“我身为大秦皇子,奉父皇之命前来辅佐子孝叔父镇守并州,叔父他没有弃并州西撤,我却瞒着子孝叔父独自逃走,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
“那我在世人眼中,岂非成了贪生怕死的逃兵?”
“天下人会怎么议论我,父皇又会怎么看我?”
曹植苦着一张脸道出苦衷。
杨修急的眼珠都快炸出来了。
杨修眼珠转了几转后,忙道:
“殿下多虑了,你此番前往关中,并非是弃骠骑将军独逃,而是去向天子求援,请天子派兵经由西河上郡来救并州。”
“殿下是为救骠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