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颇有些见识,岂会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
“先王在世时能容许他乌桓在盘踞幽州,为祸边地,若我大魏为刘备所灭,幽州为刘备所得,他乌桓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审配捋髯冷笑,尔后向袁尚一拱手:
“配请公子速派一说客,向那蹋顿言明唇亡齿寒的道理,让他清楚我大魏为刘备所灭的后果。”
“同时公子可向蹋顿承诺,他若肯发兵助我们守住易京,击退刘备,便是于国有功,理当重赏。”
“介时我大魏将以辽西,右北平二郡作为奖赏,赐给乌桓人,让他们名正言顺的长城以南获得一片封地。”
“如此重利相诱之下,我就不相信,那蹋顿还能不为所动,还能不率军前来助战?”
袁尚心头一凛。
再者了,自古以来,都是汉人压着胡人打,哪有给胡人割地的道理!
这事他要是做了,他岂非成了汉人的罪人,为天下人所唾弃?
“正南,你此计不太合适吧。”
袁尚不由为难了起来。
“辽西和右北平二郡,本就已被乌桓人侵占了大半,现下顺水推舟赐给他们,于我们而言也算不上多大损失。”
“至于世人的诽议,配以为到了这般地步,已经不是我们所能考虑的了。”
“我们首先要活下去,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守住易京防线!”
“想要守住易京防线,就必须要得到乌桓人的相助。”
“公子,忍辱负重,能屈能伸,方为真英雄呀。”
审配语重心长的讲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给袁尚铺下了台阶。
文丑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只拱手叹道:
“公子,审正南此计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却仍关乎到公子和袁氏的千秋之名。”
“末将只能说,请公子慎之又慎才是。”
袁尚沉吟不语,陷入权衡之中。
割地,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