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姿。
“哐!”
“沮鹄,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威胁孤,逼迫孤吗?”
“大王乃君上,臣焉敢威胁大王。”
“臣只是冒死跪请大王,要以我大魏江山为重,如此关键时刻,莫要再沉迷于酒色了啊!”
“请大王移驾城头,为我将士们激励士气吧!”
沮鹄急到眼泪都掉了下来,额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这一磕他仿佛是要死谏一般,用尽了全力,竟将地板磕裂,额头霎时间磕出了一滩鲜血。
看着沮鹄以血相谏这一幕,袁绍心头为之一震,满腔的怒火立时也烟销云散。
“你以为,就算孤往城头坐镇,就能撑得几日?”
袁绍面色变的凄凉起来,无可奈何的反问道。
沮鹄却无视袁绍的绝望情绪,慨然道:
“只要大王坐镇城头,将士们用命,我们就算是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撑下去。”
“说不定二公子和三公子,会想通了前来勤王护驾,说不定……”
袁绍猛然一拂手,苦涩却又愤然道:
“不要再指望那两个畜生了,他们是绝对不会来救孤,他们巴不得孤死在大耳贼手中,他们才正好去称王!”
沮鹄语塞。
袁绍的怒火不过转瞬而过,旋即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下去了一杯。
“孤老了,孤打了一辈子的仗,辛苦了一辈子,孤累了。”
“临到最后,你们就让孤享受享受吧。”
沮鹄哑然。
袁绍终于把话挑明了,不再有半分遮掩。
邺城守不住了,魏国没救了,我也没那个能力,没那个心力去救了。
我认命了,最后几天,就让我醉生梦死,好好享受舒服几天吧。
至于你们这些所谓忠臣,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们想拼就去跟刘备拼去吧,只要别再给我灌输大道理,阻止我最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