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气血又是滚滚上涌。
“公与,当真如此吗?”
袁绍强压住翻滚的气血,抱着最后的残念望向了沮授。
沮授不敢隐瞒,只得无奈叹道:“大公子中了刘备的诡计,确实失了徐州,并于彭城以北为刘备所擒。”
袁绍胸口一闷,两眼爆睁,怒血刷的就顶到了嗓子眼。
沮授赶忙上前扶住,急是宽慰道:“事已至此,主公万万不可再动怒,急坏了身子啊!”
郭图眼珠一转,忙也安慰道:“主公雄兵百万,区区几万兵马折损算得了什么,徐州失了我们还可以再夺回来。”
“至于大公子,虽然为刘备所擒,但料那大耳贼顾忌主公之威,也不敢伤害大公子一根毫毛,大公子定然性命无忧。”
两人前前后后一番宽慰后,袁绍翻滚的气血,总算才压制了下来。
连吸几口气后,终于是恢复了几分平静,眼中旋即燃起怒色。
“你们都说他像老夫,他哪里像老夫?”
“这个没用的混账东西,输给刘备便罢,失了徐州也就失了,竟然还沦为了刘备的阶下之囚?”
“老夫的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压制下气血的袁绍,转眼便拍案大骂起了袁谭。
沮授沉默不语,虽也属袁尚一派,却并未对袁谭落井下石。逢纪却是暗自窃喜,趁机一通添油加醋,拐弯抹角的暗示袁谭轻狂自大,武略平庸,难堪大任,故而才会败在刘备手中。
袁绍是越听脸上的失望之色越重。
“主公啊,徐州之败,其实也不能全怪大公子。”
“那许子远号称我军第一奇谋之士,大公子对他自然是无比信任,言听计从。”
“谁想他几次献计,皆为那萧方识破,才使得徐州失守,大公子不幸被俘,他自己也赔上了性命。”
“这徐州失守的责任,要怪也只能怪在许攸头上啊。”
郭图不得不站出来维护袁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