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一转,羽扇向阳泉城方向一指:“吕布已收拾完毕,趁着天还未亮,城中敌军难辩我军虚实,咱们就依计行事,把云长将军那位北地同乡诓出来叙叙旧了。”
关羽脸上自负收起,眼中重燃战意,冷峻目光射向阳泉城头。
“关平,周仓,廖化听令,依军师之计行事。”
“诺!”
…
夜已深,阳泉东门。
张辽扶剑立于城头,眉头深锁,目光冷峻的望着城外刘军大营。
“阳泉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们已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也不知温侯现下如何了?”
“文远兄,你说会不会温侯也为那刘玄德所败,连寿春城也被人家攻陷了?”
身旁副将雷薄,忧心忡忡的说道。
张辽心头一震,沉默片刻后,叹道:
“那刘玄德有萧景略那等奇人辅佐,连烽火台都能轻易破解,一夜之间便破六安,灭孙权,兵威势不可挡。”
“现下这个时候,温侯若真已兵败,未尝没有可能。”
“至于寿春,也许当真如你所说,已为那刘玄德攻破了吧。”
雷薄微微一凛,沉默不语,思绪飞转。
良久后,雷薄压低声音道:“如今看来,淮南失陷已成定局,温侯怕已是生死难料。”
“我们这些兄弟,再在这里守下去,似乎已没有意义。”
“文远兄,我听闻你与那关云长乃北地同乡,交情甚厚,你有没有想过利用这层关系,为自己,也为我们这几千兄弟,谋一条生路?”
张辽心头一震。
他自然听得出来,雷薄言下之意,是想劝他带着这几千守军,向关羽开城投降。
张辽只沉顿瞬间,却正色道:
“温侯待我不薄,如今温侯生死未知,寿春是否失陷也全然没有消息,我岂能在此时就背弃温侯,做那不义之徒!”
雷薄酝酿了满腹的劝说之词,被张辽给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