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割他们蔡蒯两族的肉。
哪怕鲁莽狂暴如张济,也懂得给他们这些地头蛇几分薄面。
刘备的政治水准,不会比张济都不如吧?
“听闻刘备这屯田及清查占田之策,正是那个萧方为刘备进献。”
“这个育阳县令魏延,亦是荆州义阳人,与这萧方是同乡,据说当初还曾在我军中效力。”
蒯越从密报中看出了端倪,便猜测道:
“莫非是萧方魏延这几个荆州寒士,对我们两姓怀恨在心,便有意煽动刘备,对我们两姓不利?”
蔡瑁身形一震,眼珠转了几转,蓦然省悟过。
于是一拍案几,怒道:
“荆襄七郡,对你我两姓不满者不在少数,却皆是敢怒不敢言。”
“诸葛玄这个侄女婿,不过一介乡野村夫,谁给他般胆量,敢与你我为敌?”
两人彼此对视,眼中狐疑闪烁,一时却想不通为何。
“兄长,异度。”
“不管这萧方何来的胆量,也不管刘备是否为其煽动,刘备纵容部下强收我两姓田产,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若是忍气吞声,无所作为,只怕会动摇我们两姓在荆襄的威信呀。”
蔡和打断了二人的猜测,神色凝重的提醒道。
蔡瑁心头一震,脸上杀意骤燃,冷哼道:
“这刘备既然不安份守己,就不能容忍他继续占有南阳,不然等他羽翼一丰,早晚必是祸患。”
“异度,看来你先前利用刘备,为我们拱卫荆襄的计策是失算了。”
“你我即刻去见主公,请他发兵北上,驱逐刘备,夺回南阳!”
蔡瑁一跃而起,当即就要去州府。
蒯越却一伸手,拉住了蔡瑁。
“主公忌惮被人诽议对同宗用武,岂会轻易对刘备用兵?”
“何况刘备清查的乃是其治下诸县占田,并未涉及主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