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神仙。
在他身旁是一个做书生打扮的清瘦中年人,皱着眉头看着一切,淡淡的说道:“道长,镇北侯麾下果然是能人繁多啊,竟算得这李良辅会逃往这虾蟆寨。”
“哈哈……”公孙胜笑了:“朱武贤弟,侯爷更是神机妙算,只是你还未曾领教,这一战,不得有失,你可明白其中道理?”
朱武也笑了:“自然是明白的,我等原本落草为寇,镇北侯能接纳我等,也是要看看我等是不是可用之人,此战定然不容有失,不然可愧对了道长的一片苦心了。”
原本朱武是和陈达杨春占山为王的,而那抡着流星锤的樊瑞也应该是和项充李衮在芒砀山快活的,或许是某位高维度的官员用了什么特权,这两伙人就聚集到了一起,被公孙胜一番说教,算是被招安了。
招安了就要有所作为,不然我要干甚?这就是杨浩的理论,这里朱武和樊瑞带领的多是自己手下的人,给你们一个立功的机会,是不是能抓住,就看看你们自己了,要是不行,被人杀了个干净,也无所谓,要是赢了,那也是可用之人,若是心底藏私,那对不起了,杨侯爷会让所有人葬身在这虾蟆寨上。
一面是急于立功且兵力优势,又占据了地理优势,一面是仓皇而逃,又是心理崩溃的,战局如何,可想而知。
虽然这些草寇出身的比不得正规军,可架不住凶悍啊,领头的樊瑞是很需要这份投名状的,身边有项充李衮护卫,不要命的带人冲击。
盏茶的时间里,西夏溃军就只剩下了一半人,李良辅擦了一把脸上的雪水,大吼一声:“退,退到寨上。”
这是最后的希望,寄希望于虾蟆寨的险要地形,宋军没有拿下,能据寨而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若是虾蟆寨也被拿下了,那就说不得,自己恐怕要葬身于此了。
人嘛,就是这样,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会奔着希望而去,哪怕是只有很渺茫的一线生机呢。
看着李良辅所剩无几的溃军终于退向了虾蟆寨,樊瑞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