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英勇的啊。
“或许是当初的一顿打把他打醒了?”杨浩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禁陷入了沉思。
官道修筑的还算不错,可也有一些路段被冲毁,时而车队就会停驻下来,等到这官道大致的平整过后才能继续上路。
看着当地府衙召集的民壮在那卖力的修路,杨浩叹息道:“要不都说啊,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啊。”
“呃……”吴用一脸的懵逼:“侯爷,修路……卑职明白,这少生孩子是为何啊?”
“说错了。”杨浩一本正经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在这个时代说少生孩子?搞计划生育?疯了不是?
“是要想富,先修路,多种庄稼多养猪。”
你看,这样一说就说得通了,这才是正路嘛,只不过这为何先修路,他们还是不懂的,不光是吴用不懂,陪在杨浩身边的人都不懂,而这一群人里,赫然还有个沈放。
此时的沈放说蓬头垢面是有些过了,但人却不再是当初建康府的沈老爷了,人有些癫狂的样子,普通的布衣穿在身上,头发也有些蓬乱,一代地方豪强,活脱脱弄成了东晋狂士的样子,据说当时检举那些建康府豪绅的时候,这家伙跟特么磕了药似的,整晚整晚的不睡,连谁家里那点扒灰的破事都记录个明明白白的。
这在杨浩眼里挺好的,人嘛,活一辈子总是要疯狂一把的,再不疯狂,那可就要老了哟,当初要不是疯狂了一把,怎么可能让赵构有了饮马上京城的野望的。
沈放不算老,顶多算是个中年,这样挺好的,疯狂过后,有些事就看开了,也就真的活明白了。
这一路回京,杨浩都没有把他当做囚犯看待,当然,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和一个普通的下人一般,总之过的还不如他女儿沈霜。
或许也正因为是癫狂过了吧,好奇心还是很重的,竟然提出了发问:“侯爷,草民不懂,为何说要想富先修路呢?”
春喜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个什么?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