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在看的不是经史子集,是自己将老师杨浩的话归纳总结了一番,然后执笔写了下来,一遍一遍不断的看,越看越是觉得深奥无比,越看越是无法自拔。
要是杨浩在这里,指定就是一巴掌:“你个哈皮,哪有那么深的东西啊。”
在这方面的造诣上,李纲要比欧阳澈深,而且李纲一直都是个实践派,不管是去开矿,还是现在在盐铁司的职务,他都是身体力行那种的,看了欧阳澈的笔记,瞬间就沉浸在了其中。
“德明……这是……这是你想出来的?”
欧阳澈抬起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骄傲的说道:“师兄,这是昨夜老师的教诲,小弟记录了下来,正在仔细的体会老师的意思。”
“嘶……”
梁红玉匆匆跑了,匆匆的洗漱完了,又匆匆的跑了回来,一进入书房,就看到自己的大师兄李纲在那里捶胸顿足的嚎啕:“老师教诲,学生却没有在场聆听,我好悔啊,昨夜若是在这里,当聆听老师的谆谆教诲,这是学生的过失啊。”
嚎啕之后,李纲也不管自己的师弟师妹,冲出书房,到了内院杨浩的房门外,也不管那地面干冷,直接就跪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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