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春喜儿:“那个贱民怎么可以坐在那里,你们矾楼便是如此规矩不成?”
这两个随从也是郭药师一路带出来的,在辽金一带,对身份层次划分的更为清晰,奴隶这个层级依然存在着,只是明面上不说罢了,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下人就是贱民,春喜儿的衣着打扮说明了很大的问题,一个穿着下人打扮的坐在那里悠然自得?这不明摆着是分类对待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那管事到是没什么,可真的火了春喜儿。
春喜儿这两年在这汴京城里可是日渐的打出了名气的,有脑子的都是知道那是镇北侯杨浩的贴身小厮,等闲人招惹不得,这渐渐的,春喜儿有的时候也是会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状态来,若是熟悉还好,可郭药师这三个夯货很明显眼生的很,说不好是哪里来的土包子不懂规矩呢。
“你说谁是贱民呢?活腻歪了是不是?”
春喜儿大怒,将手中的豆子直接甩在了桌子上,起身骂道。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春喜儿竟然是先动手的,只不过……打不过人家啊。
要不是这矾楼管事反应的快,招来了一帮护院打手的,春喜儿就吃了大亏了,郭药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更是没想到这矾楼会为了维护一个贱民做到如此地步。
这该说是南人太过团结呢?还是我郭药师看走眼了呢?
杨浩匆匆下楼,看到的是一众这矾楼的护院打手围着三个壮汉,却没有马上动手,那三个壮汉到是很傲慢的样子,一身凛冽的气息,能看的出来,这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
春喜儿挨揍了,到是不是很惨,一边的脸颊红肿的厉害,身上有些灰尘,见到杨浩,这家伙带着哭腔连滚带爬的过来:“侯爷,那人骂小的是贱民,还打小的。”
私底下对杨浩的称呼还是习惯于衙内,但是真的在外面了,春喜儿是知道该如何称呼的。
杨浩扒拉开春喜儿捂着脸的手看了看,这才转身看向那被围着的三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