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我觉得…”
秦楼安抬手触了触簪花的发鬓,又把上他的手腕:“只是雪子耽说谢荀是在熏炉里掺了致人昏睡的药物,加之你身受重伤,怎么也得昏迷一阵。”
月玦闻言竟然有些得意地轻哼一声。
“时隔数年谢荀与我正面交锋,却还是棋差一招。公主放心,我不过是假意昏迷,并不曾伤到要睡上一两个月的地步,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假意昏迷?”
秦楼安不太相信,她很清楚他确实身受重伤。
“正是,若非我假意昏迷,又怎能引出与谢荀同谋之人,又怎能知晓他们的计划?”
只是他没想到的,与他有血脉亲缘,且他自幼照料的的堂弟,竟真的狠心在背后捅他的刀。
察觉到月玦目光中隐隐流露出来的悲痛失望,秦楼安好像知道了他所说与谢荀同谋之人是谁。
“别太难过,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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