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或许还有可能作壁上观。可据她所知,凉城曾经叫作月城,乃是他们月氏皇族发迹龙兴之地,他怎么会袖手不管?
怪——
月玦的放手不管怪,司马赋及不顾师兄弟交情的出手也怪,二人之间分明有流血牺牲的仇恨却依旧好的不得了,这更怪!
是月玦的心太软?
是司马赋及的脸皮太厚?
一不小心她就想得太深太多,张世忠未曾催促她,反倒是她的皇叔秦显,冷嘲热讽道她尚未开始就已经怯场,让她赶紧回府省得丢人现眼。
秦楼安并未理会秦显。
“张将军,我想已以八年前的幽州之域为山河地理图。”
张世忠闻言一惊,未几又呵呵笑了两声。
“公主要以幽州地界为推演地图,难道不知道我这些年来镇守幽州,早已对幽州的地势天侯以及人情了如指掌?还是说公主此举乃是轻视我?”
“将军误会了,我既知将军对幽州之境再熟悉不过,也不敢轻视将军。我选择幽州,亦有我自己的道理,将军只说应允还是不应允?”
张世忠盯着秦楼安看了片刻,他实在想不出选择幽州对她有何优势可言。
难道她想炮制当年司马赋及行军打仗之法?
可如今,定西军早已不是八年前的定西军,幽州亦不是八年前的幽州,他亦不是以前的他了。
“如果公主执意如此,那我亦依从公主。只是公主若输了,可莫要说我是胜之不武。”
秦楼安郑重点头应下,并让众人作证,她若输了绝不抵赖。
张世忠听了这话便未再迟疑,当即寻出幽州的山河地理图,徐徐铺展在长案上。
待兵马俑等物分配结束之后,秦楼安与张世忠分别坐到两旁的太师椅上。
虽然她跟着月玦学了几天,也琢磨研读了大量的兵书典籍,更是将张世忠五年前与月玦推演时的记录一遍一遍地揣摩,但现在真正与他比斗,平心而论,凭实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