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效仿谢荀,扮作琴师等,献贡曲舞的幕后之人。”
雪子耽略一思索,此法倒确实比扮作宫人或者婢女好上不少。
“明日我寻乐府令丞公孙瓒,将你安排进弹琴奏曲之人中,不过你这张脸,要遮一下。”
“这个我自然知晓,如此便有劳雪国师了。”
雪子耽未接话,算算时辰后站起身。
“好生歇息吧。”
打开房门出来后,满眼皆是宫苑里绛紫的纱灯,雪子耽看着一抹纤瘦的身影从宫门口的连绵紫云中跑进来。
待看清那人面容,雪子耽神情微变,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走上前去。
秦楼安披着宽大的披风跑进来,一缕白发紧攥在掌心,她本要直接奔向正堂寻雪子耽,问他月玦在何处,却见那人已从右边步履匆匆地走过来。
她跑上去,呼呼大喘着气,手中攥着的白发举到他眼前扬在夜风里。
“告诉我,我父皇根本没有救月玦对不对?那天送给他喝的汤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楼安看到枕下这些白发想通后几近崩溃,说话的声音陡然提高,质问着眼前面带愧色的人。
“师兄,你从来不会对我撒谎,不会骗我,求求你告诉我,你与月玦到底编织了怎样的谎言来欺骗我瞒着我…我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傻呵呵天真地以为他真的没事了…”
难怪那天清晨他不肯亲她,纵是昨晚,他分明亦动情的情况下,可她主动去吻他时,他总是不着痕迹地避过。
他不是不想,只因怕伤害到她。
他乌黑的墨发如黑夜一般,并非是因他服用了血灵芝,而是因为他将所有的白发都拔掉,都藏起来不让她看见。
面前紧盯着他的一双凤眸逐渐变得激动,变得滚烫发红,雪子耽有些不忍去看,一双紫瞳缓缓垂敛下去。
“师妹…皇上命师父和我,以奇毒伪造血灵芝毒杀月玦,以蒙括之事捉拿你进宫故意将你支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