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只说元池长老让寺中僧众到大殿上,至于什么事却没有说。秦楼安猜测是与司马赋及搜查寺院有关,不过这样一来东院中没人,也正好方便她与月玦搜查。
二人相视一眼进了院中,如今院中除了一个和尚,其他僧人都已去了大殿。秦楼安看清那人脸面,正是空严,他也在往外走,只是落在了后面,就是不知道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空严师父。”秦楼安迎上去,她确定此人是月玦的人,是一定信得过的,所以也没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直接问道:“请问空严师父,监寺悟明的禅房在何处?”
对于她的兀然发问,空严丝毫没觉得意外,他回头指了指院门正对着的僧房中的一间。
“这间就是,这间左边那间是悟智的,右边那间是悟慧所住。”最后他又指了一间房,那间房明显比其他房间要气派一些,他说道:“这间是主持元池长老的。”
“多谢空严师父。”秦楼安向他行了一礼,只是并不是双手合十行的佛礼,而是双手抱拳,这是俗家的礼数,军旅中人惯用的。
见他面上有瞬间的愣怔,秦楼安笑了笑,她对空严的回答甚是满意,她只问了悟明的房间,他却将悟智、元池长老以及还从未听说过的悟慧的房间也告诉她。
秦楼安看向月玦,不得不说,他的人用起来还挺顺手的。
空严说完后便急匆匆的出了东院,月玦浅浅朝她笑了笑后说了句莫要耽搁。
二人身形迅捷直奔悟明房中,适才悟明去西院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如今他房中燃着的火烛烧了一半,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有些呛人的味道,这与她那晚在自己房间里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这味道虽然呛,但却不是特别刺鼻,进来一会便好些了。
秦楼安径直走向桌子,看着燃烧的火烛,回头把月玦叫过来:“你闻一下这个蜡烛的味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月玦靠过来将烛台端起来,嗅了嗅后又放下,“这只是普通石蜡制成的烛,比不上宫中桦树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