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玦语气淡淡,秦楼安听了却觉甚是诡异,一时也没了与月玦争强好胜的心思。
只是那些女子为何要作画像,且竟又都一同失踪,莫非再过几天,她们也会像那三具女尸一样,身着华服从河里飘下来?
“看来这雪衣布庄,似是不简单,前日里找你作画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切莫打草惊蛇,两日后便是约定的交画之期,到时再探他究竟。”
秦楼安点点头,“这些失踪的女子都是早上起来之后发现不见的,依那打更人所说,半夜时分会有女子在街上游晃,不知今夜会不会依旧如此。若是如此,怕是明日清晨依旧会有女子失踪。”
“公主所说极是,不若你我?”
月玦转身看向她,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点头道:“只是都历坊地界不小,你我两双眼睛怕是盯不住的。我们还是先回府,待入了夜,我派人将都历坊每条街都监视起来。”
“如此甚好。”
二人言罢便一同回了公主府,入府时已是日昃时分,只觉身上寒冷了许多。
到凤栖院时,天色已是暝暝昏暗,依稀可见门前跪着两人。秦楼安低眸略思索,与月玦对视一眼,只听月玦道:“公主且过去看戏罢,玦便不打扰了。”
秦楼安认出院门前二人,正是木江与木长泾,见月玦转身欲走,忙止了,“此出戏若没玦太子,怕是便不生动了,何不留下来一起观赏观赏?”
闻言月玦笑道:“既如此,那玦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言罢便若无其事状走过去,刚到二人身旁,便听木江沙哑着嗓子道:“公主…公主,老奴将脂玉玲珑棋找回来了,还望公主恕罪!”
说着,木江将手中的包袱举过头顶承给秦楼安查看,抬头之际见月玦也在,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安。
“木管家?管家怎的在此?”
秦楼安说完便弯身欲搀木江起身,也不知是木江跪的时间太久还是怎的,只觉他膝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