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楼安睨了月玦一眼,“适才都给你机会惩罚于他,你为何只让他抄写规矩簿子?且当真有此簿?”
思及被他仍在墙角处的厚簿,月玦浅笑,“确有此簿,至于对木管家的惩罚是否过轻,公主明日便可知晓了。”
秦楼安见月玦笑中甚有深意,莫非是那簿子有不同寻常之处?
“明日木江将簿子交于你查看后,你将簿子送到本宫院里来,本宫倒要看看木江立的什么规矩。”
“如此甚好。”
二人说话间不觉已到祈慕院前,“玦到了,公主可要再进院中稍坐?”
算了下时辰,想来此时绿绾也该探听消息回府了,“不了,本宫还有些事,便先回凤栖院。”
“既如此,那玦恭送公主。”
见月玦向她略行礼,秦楼安便也转身离去,落在后面的粉黛也终于跟上。
走出数十步后,兀的想起月玦所说谣言之事。
“粉黛,本宫第一次见玦太子后,听闻府中有些许流言,此事你可知?”
“回…回公主,奴婢知道一点…”
粉黛回话向来干脆,今日怎的支支吾吾。秦楼安回眸,只见粉黛面色有嫣红之色,甚是奇怪。
“说来听听。”
“奴婢不敢…”
秦楼安住下脚看向身后的小丫头,“有话尽管说来,本宫恕你无罪。”
听此言,粉黛抬起头,小声道:“说…说公主临幸玦太子,可是玦太子没服侍好您,您一气之下将玦太子罚跪在地,从此冷落不再召见…”
闻言她只觉犹如五雷轰顶。
这都什么?她什么时候临幸他了!
“粉黛,传令下去,今后若再有人传此谣言,一律逐出公主府!”
“是…是…”
“等一下。”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秦楼安本想严令禁绝此谣言,但细思之下,如此岂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