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转,环视众人,高声道“依我看,拓拔太子自现身大荒以来,便有太多巧合,可疑之处,试想他无族无别,身世如谜,竟然生就千年难逢得五德之身,各位不觉得奇怪么?当年他自称是这神帝临终时所托地使者,无凭无据,又有谁亲眼目睹?神帝究竟是如何死的,神木令与《五行谱》究竟是如何落入他手中的,敢问又有谁真正知晓?”
众人心中俱是一凛。天吴这番话虽分明是在挑拨,却也不无道理。
古往今来,生具五德之身的人不过寥寥几个,而当世方出了一个神农,接着竟又出了一个拓拔野,地确罕见这至。以神农通天彻地之能,竟百草毒发,石化南际山,也让不少人暗自生疑。
姬远玄沉声道:‘水伯言下之意,便是说三弟修炼帝鸿之身,强纳五德,又在南际山上害死神帝,吸其真气,夺其秘籍了?不知又有什么证据?”
天吴哈哈一笑,道:“波母大义灭亲的举证,水圣彻骨陈述的言辞,黄帝陛下既然全都不肯采信,我只好以常理来推证了。大荒五族原本和平共处,相安无事,为何拓拔太子偏要假借神帝令,袒护蜃楼城的乱臣贼子?蜃楼城偿破,又为何逃到东海,鼓动汤谷罪囚赞成反生事?又为何怂恿荒外龙族,悍然向我水族不宣而战?敢问他一次次惟恐天下不乱,安的究竟是什么居心?难道这些竟会是神帝临终所托的遵命?”
蚩尤大怒,厉声道:“天吴老贼!明明是你这些水妖狼子野心,四处挑拨兴乱,还敢颠倒是非,忒也无耻!少废话,你我之战还没打完,来来来,再和蚩尤爷爷头斗上几百回合!”
反握苗刀,大踏步上前,却被姬远玄一把拉住,沉声道:“四弟,狗嘴吐不出象牙,沙地开不出好花,老贼离间之语,大家又怎会听辨不出?当务之急,是在天下英雄面前还三弟以清澄,你与他的生死之战,稍后不再斗不迟。”
天吴笑道:“水越沥越清,理越辨越明,苗帝陛下这般着急堵我的嘴,又是为什么?黄帝陛下宅心仁厚,对你这样的杀父仇人竟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