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没事吧?”
拓拔野凝神扫探,见她经脉尚好,只是被帝鸿触角勒得太久,暂且昏迷,心下大宽,当下将她轻轻横放于地,输气导脉。
姑射仙子右手滑垂袖中碧光一闪,滚出一个青铜饕餮壶来,半陷入沙中,被狂风一吹,突然呜呜激响,化作她的声音,低低地道:“拓拔太子——拓拔太子”
他周身一震,脸颊微烫,那一声声温柔婉转,情意绵绵,就像在她贴着自己的耳朵呵气低语一般,听得他心旌剧荡,神魂颠倒。
流沙仙子一怔,吃吃笑了起来,嫣然道:“没嘴儿的葫芦打肚的瓢儿,青天百日的,我可不好意思听这些。”猛地一夹乘黄肋腹,想要驱它走开,那星骐却纹丝不动,和
霄昊一齐昂首欢嘶,错落合韵。
拓拔野心中怦怦狂跳,想不到她温婉羞涩,几日来与自己若即若离,心底里却蕴藏着如此缠绵刻骨的相思,甜蜜喜悦,紧紧握住她的素手,但突然之间,心底里又
闪过那红法如火的娇媚容颜,呼吸登时一窒。
过了片刻,姑射仙子长睫一颤,轻轻睁开双眼,见拓拔野灼灼地凝视着自己,心中一跳,心想说话,又听见那吞天壶中传出的自己的声音,“啊”的一声,登时羞得耳根具红,急忙坐起身来,忙不迭地将那青铜饕餮壶收入袖中。
流沙仙子忍俊不禁,笑道:‘说也说啦,还想再吞回去么?“见拓拔野紧张地握着她的手,心中微微有些醋意,扮了个鬼脸,笑道:“臭小子,我这主任最是善解人意,就不打搅你们卿卿我我了。”翻身跃下,走出数丈。
姑射仙子心下更羞,脸上酡红,定了定神,顾左右而言他,道:“拓拔太子,丁香前辈呢?”声音如蚊,说出拓拔太子四个字时,耳根更是烧烫如火。
见拓拔野脸色黯然,摇了摇头,心下陡然一沉,已明大概,眼圈微红,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拓拔野心中亦是一阵难过,低声道:“丁香仙子一声为情所累,才做了那么多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