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曾经历男女之事,但从小见过的、听过的,却已太多。他的手指抚摩在我身上,就像电击一般,让我酥麻痛楚,几乎无法呼吸。每当那时候,体内就像有一团火,烧着我的肚子,烧着我的咽喉,烧遍他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一日比一日烧得炽烈……”
拓跋野脸上一烫,微觉尴尬。
流沙仙子却毫不在意,双眼亮晶晶的,低声道:“而他依旧只把我当作孩子,帮我涂抹药膏时,我故意做出一些撩人的姿势,他却总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我心里患恼,赌气不理他,心想,终有一天,我要长成如花似玉的女人,让他为我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可是这么过了两年,我始终还是孩子的体态,就连一寸也未曾长高过。看着别的女人高挑浮凸的身子,我又是嫉妒又是焦急,多么想能早一日结蛹破茧,变成美丽的蝴蝶……
“有一天,在南际山龙漱峰上,我听他吹奏着笛子,翻来覆去,总是那一首《刹那芳华》。我忍不住问他,他却怔怔不答,神色落寞,像是有着满腹的心事我隐隐之中,觉得说不出的恐惧害怕,于是就借故大发雷霆,吵闹着回神帝山去。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大喝了一声,我登时呆住了两年多来,不管我如何胡闹,他从来不曾数落过我,更别说呵斥了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见我哭得哀切,他的脸色顿时和缓了,大为歉疚,不断地哄我,最后终于告诉我,两百多年前的这一天,他在这里亲眼看着此生至爱的女人被渡送汤谷,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那一刻我像是被雷电劈着,脑中轰隆作响,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疼得儿乎连呼吸也顿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到如潮水般翻涌的伤心妒怒,那个从未谋面的木族圣女,顷刻问超越汁玄青和公孙婴侯,成为此生我最恨的人。
“夜里,他睡着了。我痴痴地看着月光卜他的脸,突然那么厌恨我曾经热爱过的道遁皱纹。如果他能迟生两自多年,如果我能遇见他,、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