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望,但闻着她身上的奇异幽香,心中仍是“坪评“狂跳,燥热如焚,欲念越来越炽烈。
流沙仙子喉中干渴难耐,咳嗽了几声,续道:“那时汁玄青早已不让我照看公孙青阳了,就连我采回的草药、虫种,也要先放在地火宫里,由她亲自一一验证过后,再收人药房。
“我知道他们早已对我有所戒备,几次想要逃离皮毋地丘,全都被汁玄青撞见。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互相防范,但表面上仍要装得像往常一样亲密无间。但每侮想到我将他们视若亲人,他们却如此算计我,下毒害我,我就说不出的伤心、愤怒……”
流沙仙子眉尖一挑,嫣然笑道:“都说天下至毒的花草虫兽全在皮母地丘。但纵然是地丘所有的花草加在一处,又毒得过世间人心么?从那时起,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我自已。”
听她笑声激愤悲苦,拓跋野义是怜悯,又是难过,叹道:“世间花草果实何止万干,有辛涩剧毒的,自然也有清甜裨益的,仙子义何必一棍子打死?”流沙仙子咯咯大笑道:“花草剧毒,尚有精鞭可以试探。人心险恶,义有什么能够甄别?倒不如一竿子打死,落个清净。”
顿了顿,又道:“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公孙婴侯突然笑着对我说:‘恭喜恭喜!你的大仇今日可以报啦。’见我惊讶迷惘,汁玄青又说:‘今天是你爹的寿诞,公孙府上上下下都要摆酒庆祝,你这一年多究竟学到多少本事,今夜就能瞧个究竟了。’
“我心中狂跳,义惊又喜,不仅是因为终于等到了报仇的一天,更觉得这是我逃出皮母地丘的绝好良机。我将数千种蛊毒一股脑儿装进百香囊,带上玉咒角,随着公孙婴侯出了地丘,驭风急行。傍晚时分,终于回到了至为痛恨的公孙府。
“天边的晚霞像烈火一样地焚烧着,夕阳照在琉璃瓦上,金灿灿的,那么刺眼。想起我娘,想起这些年在这里受的种种苦楚,我浑身颤抖,一步步地向大门走去。公孙婴侯则靠在门外的大树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