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酒圣当然成功了!他第二天起床,发现门前还真的有一眼清澈透明的泉眼。于是酒圣出门如山寻找,直到第三天,才遇到一位文人。”胡国洋酒气连天,显然已将身旁还在为打开青铜古门而努力的他人忘却,
“酒圣好不容易,跟其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之后,待二人关系亲近,才取得一滴血。你猜后来怎么着?”
“你接着说就是。”陈尘打了一个酒嗝,脚下已有些飘飘然。
“酒圣就接着找,他走啊走啊走啊。直到第六天,才遇到一位武士,那武士听明白酒圣的来意,二话不说抄起刀对着手就这么一划拉,滋……那场面,真真的血流如注。”胡国洋又给陈尘倒了一杯酒,然后拍得胸脯砰砰响,“就这样,酒圣得到了第二滴血。”
“这武士还真是慷慨之极。”一口清酒下肚,不像之前那般火热,不仅甘甜可口,还给人一种清凉之感。
说话间,一股衰败的气息逐渐浮现而出,所有的红芒消失不见,青铜古门上的道纹又缓缓变成了黄色,或许是酒上心头,陈尘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总觉得心里难受之际。
陈尘将脚下不知何时出现的枫叶向旁边踢了踢,继而打了一个酒嗝接着道,“就跟老哥你一样。”
“慷慨不慷慨,那也得看跟谁喝。”胡国洋又拎出酒坛,将封泥拍开,“来试试这坛。直到第九天,酒圣都没能找到第三个人。酒圣呀就跟咱俩现在这样差不多,找个旮旯地儿待着。”
“那后来呢?”
“后来?直到晚上,酒圣才在树下遇到一个呆傻的乞丐,其不仅满口胡话,脏不可耐,而且口吐秽物。眼看期限就要到了,酒圣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花了几两银子,向那乞丐买了一滴血。”
陈尘神色暗淡,曾几何时,自己何尝不是那位邋遢乞丐,倘若不是开辟出苦海,说不定自己有可能还窝在那个山沟沟里。
陈尘将胡国洋递过来的酒饮下,长舒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