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见陈尘已经睡熟,吐出一口酒气也便没了兴致,灌下一口酒便摇摇晃晃地重新靠着树边坐了下来。
陈尘等了许久,确定对方没有发现自己,这才长舒一口气。接着,他开始利用迟落草的叶子切割自己手腕上的麻绳。
虽说明月皎洁,将周围的一切映照的很是清晰,可由于姿势的原因让陈尘无法看得清楚,手指以及手腕多次被被划破,而他只能强忍着,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快!快!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
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陈尘的脸颊滑落,掉在地上,感受着双手的束缚逐渐松缓,陈尘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伴随而来的疼痛也愈来愈烈。
陈尘根本顾不得伤痕累累的手腕,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割开麻绳,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眼看手腕上的麻绳即将割开,可是随着摩擦,迟落草不堪重负,开始变得萎软,无法再将麻绳割开分毫。
“该死的!”陈尘呼吸急促,他吞下一口唾沫,试图保持冷静,可是他迟迟无法平静下来。
看着不远处开始打着酒嗝的喽啰,陈尘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更不可能就此而功亏一篑。
他开始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然后咬紧牙关,在周围寻觅着是否有足够坚硬的石块以供他继续行动。
可是周围除了纷乱的杂草,根本没有能够让他用到的石块,陈尘甚至怀疑自己是故意被喽啰们扔在这儿的。
陈尘强忍着心中的烦恼,看了一眼扔在喝酒的喽啰,打算尝试另一种可能:“大哥……”
“嗯?谁叫我?”喽啰听到有人叫他,抬起头四处张望,看起来有些不大清醒,他打了一个酒嗝问道,“啥事儿?”
“大叔,我肚子疼,”陈尘央求道,“快忍不住了……”
“滚一边儿去。”喽啰吧唧着嘴,翻了个身。
陈尘接着央求:“大哥……”
喽啰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