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几分。
等到白鲟有些疑惑地张望时,周围已经看不到奇怪的人。
“瞧你急的那样,这不没事吗?”酒店外,喻朝汐抽出被明微紧抓手腕的手,揉了揉。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就蹭了顿饭吗?这里又没人认识我们。”喻朝汐疑惑。
“我看到把陈璃画带走的人了。”明微语气严肃。
“哎?哎!”喻朝汐反应过来。
酒店花园内,那位叫做巴瑞尔的新郎正与身着白纱的新娘亲吻,这幅画面被白鲟按下快门定格下来。
她热衷于拍摄恋人,夫妻自然也包括在内,她将相机画面给一旁的黑熊看,黑熊点了点头,没有发表意见,他觉得这对新人的年龄相去甚远,不知平日如何相处,巴瑞尔已经五十岁了,而他的妻子看起来应该在三十出头。
活了半个世纪的人居然还渴望婚姻吗?
这对新人朝白鲟两人走来,巴瑞尔对他们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们老板没有来吗?”
“老板要事在身,我们代为赴宴,祝新婚快乐。”白鲟礼貌含笑。
巴瑞尔倒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但很快释然:“谢谢,你们请随意。”
看着巴瑞尔与他的新婚妻子去招呼其他客人,黑熊无奈摇了摇头,说:“难道他觉得自己很重要吗?我们能来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毕竟是结婚呢,可以理解。”白鲟说。
黑熊的目光在白鲟的眉眼间逗留,他说:“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宽容,容易让人分不清你的真情实感。”
白鲟对他微笑着:“何必让人分清?他们要是能分清的话就知道我根本不在乎了,特别的人自然能感受到我特别的好意,除非刻意回避、视而不见。”白鲟拿起两杯香槟,其中一杯递给黑熊。
在距离白鲟与海雕的不可见的不远处,喻朝汐在明微身边轻声问:“他们在调情吗?”
明微扶额:“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