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把徐默然在燕地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
早在寻仙岛的草鞋岛石洞中时,他二人便已经将各自的身份坦然相告,因此这俩人也算是最知根知底的了,什么话都可以说。
“我这两个师父都不是省油的灯,”苏奕纯听玩笑道:“不过魔教齐日得泽和燕王朱棣之间有一个微妙的平衡,双方不会在对方地盘上闹事,如果徐默然失踪肯定跟魔教没有关系,最大可能是我师父的事情。”
说着便将夺天阁和墨门之间的千年恩怨简单的讲了一遍,沈追星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才说道:“你这算不算背叛师门呢?”
“夺天阁和墨门之间只不过是理念不同罢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对和错。可能我师父这一派手段用的比较偏激,带一个门派,如果长期被打压并且蛰伏千年,有些偏激的思想和做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背叛师门这一说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早年因我师父而投身于夺天阁,又因此而成为燕王的探子,从而潜入魔教,变成齐日德泽的弟子。现在有来到京师,你说我究竟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呢?”
“其实若不是我,魔教和燕王之间挨得这么近,这些年来不可能相安无事。”
苏奕纯满满的倒了一杯酒,感叹道:“我已经到了双十的年纪,才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就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任何门派,欠他们的我早已还清了,往后的时光里,我想过我自己的日子。”
苏奕纯举起酒杯,对沈追星说道:“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些话?因为每一次我看到了你,就像看到了我自己一样。你刚才说我是燕王朱棣的探子,来京师是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确实如此!”
“但刚才那一架打醒了我,来,好弟弟陪我喝了这杯酒,往后他们的事再与我无关。”说完不等沈追星举杯,一饮而尽。
“别呀!”沈追星端着酒杯:“你这么急着退出江湖,是不是不肯帮我的忙,才临时想出这一招?”
“小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