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女子早年都曾经拜乌守白为师,跟他学过书法。”纪刚补充道。
沈追星很不情愿的点点头,纪刚刚才虽然说应该把乌守白关起来只是玩笑,但是追星知道一点,这几个女子的死,或多或少真的和乌家扯上的关系。
“一会儿我要回镇江府的仵作房查看最新的尸体,你如果不方便可以不去,回头我告诉你就是。”纪刚很“体贴”的说道。
“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从头跟到尾,一定会把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几人回到镇江府衙,来到仵作房外,纪刚却把求不得挡在门外:“沙公子,你这个年纪的年轻公子,最好还是不要看到里面的场景,相信我只是为你好。”
仵作掀开了蒙在尸体上的白布。
这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年龄应该在十四五岁,本来应该洁白如玉的皮肤,此刻却变得惨白无光泽。
仵作向纪刚汇报说,此女全身上下除了在脖子处有一道明显的勒痕之外,再无其他外伤。
银针测试也无中毒迹象,内脏完好无损,应该没有受到明显的内伤。
“死者的衣服在哪里?”
“打更人报案后,我们抵达现场时就这样,没有发现死者的衣服。”
“当时也是现在这个手势吗?”纪刚注意到这个死者双手合起,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造型。
“纪刚,真是奇怪,你看她嘴角微微上扬,瞳孔放大,临死之前应该处在一个极度兴奋的时刻,这是为什么呢?”
沈追星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原本严肃的纪刚听着微微露出笑容,他压低声音对沈追星说道:“兄弟,这就是你的经验不足了,此女在死前的一刹那正在与人欢好,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表情,以后你就会懂的。”
沈追星听了顿时满脸通红,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他问了一个很有好的问题:“早期的两个死者被发现时,是不是和这个死者的状况一模一样呢?”
那仵作点头道:“的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