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铁公子如果愿意,也可以作为关门弟子,拜在老衲门下。”
季潭宗泐无论在武林还是佛门,都地位崇高,能够成为他的入门弟子乃是武林中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铁中英却面露难色,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秀静。
“拜我为师,不一定就必须出家当和尚啊!”季潭宗泐哈哈大笑,“你看沈追星就是一个例子……”爱才之心,溢于言表。
铁中英起身拜谢道:“多谢大师抬爱!铁弦感激不尽。这是秀静祖父刚刚身故,此时孤身一人,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我怎能弃他而去,在此安心修行呢?”
见铁中英心意已决,季潭宗泐长叹一声:“看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你留下了。也罢,中英你定要记住,此次和秀静下山之后,立即寻地隐居,无论是谁找你都不要出山,更不可替朝廷效力,切记切记!”
看着铁中英和秀静远远的消失在山门之外,季潭宗泐深感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他使劲法宝,用了一点心机,试图将铁中英留下,从而化解铁铉将来的灭门之灾,但事与愿违,更加感叹有因必有果,一切皆有定数,自己只能尽人事罢了。
七七四十九天过后,沈追星才从深深的睡眠中苏醒过来,武功尽复,但却变得郁郁寡欢,少言不语。每日只是待在清凉之中,听晨钟暮鼓,看云展云舒。
季潭宗泐也不置一词,听之任之,沈追星的生活变得似乎缓慢而安宁,好像从此就要这样度过一生。
但一切皆有天定,树欲静而风不止。
北平。燕王府。燕王书斋。
马三保奉命出去后,大概过了一个半时辰才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长史葛城跑了!”马三保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同时也坐实了长史葛城就是那个内奸。
“那就把他的家人全部抓来!”燕王朱棣恨恨说道,“我要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
马三保看了一眼燕王朱棣,尴尬地说道:“就在殿下去京城的期间,葛城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