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都说了些什么?”朱柏虽然年长白师道两岁,但由于他入门比较晚,白师道又是白轻尘的儿子,为了表示尊重或者也是为了拉拢,朱柏。始终称呼白师道为师兄。
白师道只是露出了一个疑问的表情,并未回答。
“皇帝问我何时返回荆州封地?!”
“哦!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呀!新皇帝何时变得这么犀利了?定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吧!”
“我知道皇帝话中有话,如果我即刻返回荆州,皇帝正好借口卸任了我手中的兵权,会将羽林卫和金吾卫统领的位置交给别人。”
“但是藩王是没有理由长期留在京城的,师弟,你是怎么说的?”
“我回皇帝说,太祖皇帝在世时,多次欲加封我为王,但都被我推辞,因为我的人生目标不是为了个人的荣华富贵,只想尽我所能,守护皇城,做皇帝陛下最忠诚的卫士,此生足矣。这一次太祖皇帝再次封我为王时,我见他年事已高,不忍拂其意,遂勉强接受。现在新皇登基,正想辞去藩王的爵位,尽我所能,专心致志去守卫保护皇城的安危,这也是我报答太祖皇帝对我信任的最好方法。”
白师道听了朱柏这一大段叙述,来一首称赞道:“好一个以退为进!想来藩王的虚名要来也无用。要做便做天下之主!”
朱柏点头道:“师兄谬赞!假如有那么一天朱柏真的能够君临天下,师兄便是我的开国功臣,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像太祖皇帝那样,忘恩负义,做出鸟尽弓藏的事来。”
“新皇帝听了你这么一说,他是怎么回答的?”
朱柏显然是想起当时的情况,笑了起来说道:“新皇帝肯定已经和方孝孺黄子澄他们商量好了一套说辞,利用我成为湘王的这个事实不管我离不离开京师,去不去荆州他们都有夺我兵权的应对之策,但是没想到我直接请辞,其实傻了眼后面的话也说不上来了,只得胡乱的夸了我几句,便草草了事。”
白师道也跟着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