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点规矩,你叔还是知道。”
时可神情微慌,低头认错,“对不起,叔,我……我以后会注意。”
“姐,我妈没有骂你,只是告诉你。”成亦瑜白了一天天演戏的时可,比自己的戏份还要多,偏偏还以为自己演得不错,“你别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伯伯、伯母没出来,你寄住我家,我妈是要对你负责任的。”
时可揪着衣服,头低到脖子都快要断了,“我知道……谢谢叔叔,婶婶。”
都快哭了。
一回两回别人觉得这孩子娇弱,心生同情,可要次次都哭,次次一副“我受了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烦。
时留山烦到脸都黑了,把车子稳住,扭过头,厉喝,“你要觉得自己委屈,去你舅家,去你外婆家,别赖我家里!一天天哭丧着脸,我欠你了吗?我委屈你了?你婶婶对你不好?瑜瑜欺负你了?”
时可被吼到打了一个激灵,抱紧手里的书包,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她还能怎么办,寄人篱下,不就是要看人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