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郁瑄皱眉:“宁安,你是个聪明人,也了解我的处境。历朝历代,和亲的公主还少吗,很多都是和亲蛮夷,看似受人敬仰,实际上受尽苦楚。可是她们既是公主,享受了荣华富贵,得到了让人可望不可即的尊荣和地位,也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怀庆身为公主,亦是如此。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其他公主,这是上天注定,改变不了她们的命运。而且,同是中原,怀庆嫁过去,不会吃苦。”
沈妤眼尾扬起:“殿下主意已定了是吗?”
郁瑄迟疑的点头。
沈妤道:“既如此,我无话可说了,只愿怀庆公主一生平安顺遂。”
郁瑄原本想让沈妤去安抚下怀庆公主,但是话到嘴边又转了话风:“宁安,多谢你。”
“殿下不必谢我,我早说过,沈家和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帮您也是帮沈家。”沈妤这样说着,眸中不含一丝情绪。
郁瑄莫名有些心烦意乱,他觉得至今他都看不透沈妤的心思。
沈妤对他的憎恶越来越多,只是掩藏在心底罢了。她屈膝行礼:“时候不早了,若是殿下没有别的事,宁安就告辞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素雅的衣袖从他面前拂过,微风袭来,似乎散发出淡淡的莲花香气。
回到太子府,沈妤去慈安堂看了太子府,又陪她用了晚膳。回了青玉阁,陪舒姐儿玩了一会,哄她睡着了,才有时间想今天的事。
这是,一阵药草香涌进来,不用回头便知是谁。
“在想什么?”郁珩行过来,与她一起站在窗前。
窗台前染上一层白霜,沈妤手指覆在上面,把她的指尖映照的更加晶莹剔透。
郁珩心念一动,手覆上他的:“今天去了太子府?”
沈妤长叹:“是啊,这下我可是开了眼界了。京城人人都说我恣意妄为,不能招惹,但和舞阳公主比起来,我根本算不了什么。”
郁珩不以为然:“一个蠢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