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带这话?”
段逸风眼睛一转,笑道:“当然不只这一句了。他还说让你早些回侯府,他对你可是日思夜想。”
沈妤:“……这两句是你自己加上去的罢。”
段逸风笑容如春光一般晴朗:“无论这话是不是他说的,但是他对你的心可是真的,你可要珍惜啊。”
沈妤无奈:“段神医,你若只是替他说好话的,我可就走了。”
“诶,先别急着走。”段逸风笑着道,“你就不想知道皇后身上的血藏草之毒怎么就没了,按理说她中了血藏草之毒绝对活不过两天。”
沈妤挑挑眉:“你将血藏草的解药给了景王,他想办法给皇后解了毒?”
段逸风笑意更深:“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就在太子妃平安生产后,他去了济世堂,指明了要血藏草的解药,而且他还说了,是你授意他这么做的。”
沈妤勾起唇畔:“景王也是个精明之人,他连我的面都没见过,也不曾与我说过一句话,就猜到了我要做什么。”
段逸风合上扇子:“那位傅良娣今天的一言一行,也是景王教的罢?”
沈妤笑叹:“是啊,在傅良娣被送去庄子上不久,我的人就禀告我,景王的人悄悄去见了她。景王和太子是死对头,绝不会放过一丁点打压太子的机会,更何况太子也害死了安德妃,于情于理,景王都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而傅贤妃又不满于大姐,时不时的给大姐使绊子,这次还想害死大姐。此事触及了我能容忍的底线,即便我与太子是合作者,我也绝不会放过贤妃。景王或许猜到了我的心思,在推测出皇后中了血藏草之毒的时候,直接找你要解药。”
果然,景王猜的不错,他用巫蛊之术陷害傅贤妃,沈妤难得在一旁看戏,不给他使绊子。
段逸风啧啧道:“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沈妤望着头顶流光溢彩的琉璃瓦,笑了笑:“朋友自然是算不上,我和景王只是达成了一次短暂的合作,我与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