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一直很坚定的拒绝,又因为罗禾的病重逐渐消沉,惶惶度日,那群人就慢慢放了心。
现在,不仅罗禾回转,梁正英也突然动了收徒的心思,又是以拜师宴这样郑重正式的方式宣布,加上宁然不久前在省城教育局特地增加过难度的五校联考中大放异彩,省城的那些人就慌了。
梁正英想要收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学生,到底是什么企图?
宁然没说话,神情却沉了下来。
赵天岭不知道,宁然却清楚的很,没有她的出现,就比如是上辈子,梁正英真的同罗禾平平庸庸的在县城过了大半辈子,罗禾离世后,梁正英更是消沉颓废。直到她那位师父为振兴华国医学界,特地来请梁正英出山,梁正英才总算有了几分生气。
赵天岭那么说,难道从一开始,梁正英的家道中落,沦落至此,就是有心人设计陷害的结果?
可梁正英只是医学世家出身,说句不好听的,梁正英既不从政,也不从军,更不从商,除了一身医学底蕴,也没有什么别的长处了,哪里就值得别人算计了?
宁然努力回想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华国医学界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想了半天,她也想不出。
上辈子她被神秘组织带走后,曾有好几年与华国的发展脱轨。后来有机会接触到外界,又基本上接触的是国际上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除了她师父,她几乎没有可以得知华国消息的来源。
宁然抬手揉了揉额角,沉声道:“谢了。”
“不必。”赵天岭挑眉。
他帮宁然的同时,也是在帮他,帮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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