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此而蒙羞!”说到这儿,他的目光有些阴冷地扫了余达一眼。
余达立刻就明白了其话中拿自己家人作威胁的意思,顿时身子一颤,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陆缜他们自然也听出了刘太监话中拿对方家人要挟的意思,可即便心下不满,此时却也发作不得,毕竟对方可没有直接威胁,而且看着还像是在让余达配合自己呢。
“刘公公还真是思虑周全呢。”陆缜哼了一声,这才一摆手道:“来人,把他给我带回行辕仔细盘问。”哪怕已经不可能让其主动将内情交代出来,但手里捏着这么个知情人总是好的。
立刻就有两名锦衣卫上前,直接就从府衙差役手中夺过了余达,然后押着他便欲离开。
经此一事,刘道容心中的不安是又重了数分,这个陆缜确实远比自己所想的更难对付哪。以前他所面对的,都是些文官,虽然也有手段,但终究碍于自己的身份总有所顾虑,正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
可这次的陆缜显然就少了许多顾虑,而他的身份又远在自己等人之上,一旦他强行要保林烈,甚至跟自家一样用上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话,自己等人还真未必是其敌手了。说到底,双方地位还是相差悬殊,阴谋手段使起来就不那么顺当了。
就在他用阴沉而纠结的目光看陆缜等人大模大样地往外走时,前方长街处突然又出现了一行风尘仆仆的马队,居然就拦在了陆缜他们跟前。而双方在照面后,一干锦衣卫的脸色也是一变:“你们怎么跑蓟州来了?”
刘道容的脸上却在看到为首之人的模样后露出了一丝笑意来,也赶紧迎了过去,连连拱手道:“这是什么风,居然就把高档头您给吹到我蓟州城来了?”
那坐在马上气焰颇有些嚣张的男子正是东厂大珰头高当了,而随他一道而来的那二十多名骑士则都是东厂番子里的精锐。听到招呼,他才翻身下马,呵呵笑道:“还能是什么风,自然是陛下的神风了。本官是奉陛下旨意来蓟州的,至于目的嘛,便是协同卫诚伯一起查明林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