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校尉部的审讯。
任远幽幽开口道:“你很聪明,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於泉满面都是血,流淌下来的泪水也变成了血水,“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何你还不相信?”
“把你这几次的口供核对,真话假话必然一对就清楚,你的说辞还算严谨,只是我这里还有一份严氏贴身丫鬟玉娇的供词,你和吉子行毒害隽节和严氏这确是事实,可并没有奸污严氏,你有些画蛇添足了,也忘记了什么人应该除掉。”
於泉苦苦一笑,他没有忘记,只是还没来得及处理掉这些人,他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为何任远这么快就怀疑到他们俩身上?
任远站起身,踱步来到他身前,微笑道:“有人暗中告发你,那个人的名字我不便透露。”
於泉听任远这么说便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定是高瞻无疑,他和高瞻是同乡,因高瞻家世好,又跟清河崔氏子弟有些交情,他常怀嫉妒之心。
谷/span前一阵子他和几个纨绔子弟去菊下楼赴饭局,正好在楼内碰上高瞻,就请他过来一起喝酒,在酒酣耳热之际,於泉便将有人送给他一套城郊别墅的事拿出来显摆,还颇为自得的对高瞻说只因那人喜欢听他鼓琴啸歌,大概那个时候他就被高瞻盯上了。
“几年前有人为了拉拢隽节,便设法把姿色貌美的严氏从牢狱里弄出来送给他,如今东窗事发,自然得杀人灭口了,于是就收买你们二人帮他办这件事,那个人到底是谁?”任远贴近於泉的耳畔,低语道:“毒杀隽节,吉子行是主谋,你只是从犯,还是有活命的机会的,”
於泉现在只想活着,忍不住说出实情:“我说,是.......是轻车将军鲁恢让我们这么做的。”
任远满意的点点头,笑道:“看来只好请他来司隶校尉衙门一趟了。”
渑池县至洛阳,有崤山阻道,东崤高耸险绝,竣阜绝涧,车不能并行,西崤多石板,崎岖险恶,东汉末年渑池县令李翕以当地偏僻,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