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两位前辈。”
“没事的,能帮到你就好。”
贺芷兰:“我们和贞师姐的关系很好,她有什么一般都不会瞒我们,所以我们大概知道一些情况,也知道她牵扯到了一件事情里。
那她就寄了这么一个匣子过来,托我们替她长久保管一下,会有人过来拿这东西的,并让我们那段时间尽量不要和她联络。”
贺睿海:“我们后来想想,贞师姐可能事先预料到了什么,所以这东西应该就是她留给你的,只是我们大概能猜到贞师姐的失踪与谁关系,本来还担心你得知了真相后冲动,所以刚才想劝你两句,但你既然是格斗家了,那是我们所不能理解的境地,所以我们不必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了。”
“对,还有那个,传,你稍等。”贺芷兰回到了楼上,又拿了一封信纸过来,“这是当初师姐寄过来的信,贞师姐很少拜托人,所以我们觉得这东西很重要,一直妥善保管着。”
陈传接了过来,那是一份打印字写成的信,用的就是于贞的语气,不过贺芷兰无意中出了真相,因为寄送这个药水的其实不是此身母亲,而是此身父亲陈起阳,并且是在瞒着于贞的前提下以她的名义寄出的。
包括那一管红色药水,还有那些密码锁,也都是陈起阳操作的,于贞其实并不知情,她留下的只是那一支记忆药水。
贺睿海:“后来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贞师姐的消息,恰好那个时候,有一名在持罗伽多邦联活动的交情很好的同门来书信求助,所以我们想了下,就决定去那里帮忙。”
他叹息:“我们本来是想事情办完了就回来的,这样顺带还能回来教你,但是不巧的是,那一次我们碰上了邦联之间的公司战争,我们到的时候,那个同门连带全家都被杀了,我们后来追查凶手并将人杀死。
可是那个人来头不,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是一名大公司高管,后来我们一直遭受这个公司的追杀,这个公司在国内同样有不少势力,所以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国外东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