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公司代表还有整列列车的人,让他们会议无法顺利进行下去。”
底下的人有些失望。
“队长,只是劫持么?”
“是啊,不能直接突突了么?那多爽利!”
鲍远说:“这些人活着比死了好用,如果我们一口气弄死他们,那么政务厅那些官员只会在故作暴怒,然后在心里欣喜若狂的骂我们是傻叉,再是肆无忌惮的来追杀我们,这些人只有活着,我们才能让他们有所顾忌,才可以发出我们的声音。”
他这时好像想到什么,一偏首,朝着某个方向问:“老樊,你那里都准备好了?”
那里马上有人回应:“老大,早就准备好了,只要你一开始演讲,从阳芝市中心城,还有周围几个城市,应该都能听到老大你讲话。
要是运气好一点,我们组织秘密布设的中继站接收到发出的电波,那说不定半个大顺,不,整个大顺都有可能听到你的声音。”
“那样就好了,就应该是这样!”
鲍远变得无比兴奋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感觉浑身颤栗,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十四年前在中心城远远看着墨兰公司被人从内部爆破。
他想了下,又问:“老樊,老田那里怎么样?有消息传过来么?”
“队长,老田这些天可够忙的,那些灰狗子全都护着市中心,他很难找到埋炸药的机会了。”
鲍远说:“行了,让他照着计划行动就成,别暴露了自己,还有,给画家发报,问他那里怎么样了。”
他知道,这里关键还是在画家身上,因为意见不合,组织没有给他太多的支持,他的武器大多是自己积攒征集来的,他的小弟也是自己去拉拢来的。
这十几年来,他在几乎没有获得任何帮助的前提下,一个人在拉起了眼前的队伍,打开了眼下的局面,现在他准备用这些本钱来赌一场大的。
那些公司代表哪怕乘坐火车,身边都是带有合格的安保力量的,甚至连代表自己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