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惊堂木一拍。此刻还是很有心事的,但职责所在,不能消极怠工。
“大人,是昨天晚上的苦主,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李捕头道。
三班衙役面面相觑,昨天大人给贼人放了,人家背了那么大的屈,来击鼓鸣冤一点也不奇怪。
鲁肃头上开始出汗了,这来自于他是一个好官。
昨天不得已把袁谭给放了,可到底事情是不是这位爷做的呢?
他心里也开始没谱了。
一会后。
甘梅带着月绣上了堂。
衙役们都没有好意思喊‘威武’。
甘梅也没有跪,她昨天差一点清白都没了,而贼人就是被眼前这个狗官莫名其妙给放了。
衙役们都认为有内幕,别说她了。
“大人,昨天那个贼人如何发落的?”
“这个……。”鲁肃看到甘梅的相貌,还有这身段。
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大公子真的是去凿墙了?
至于为什么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肯定是妾不如偷。
刺激不是。
有些慌。
面色一整,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妇,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先吓唬吓唬。
‘威武’,在他眼神的威胁下,衙役们不得不向其倒戈。
月绣先跪了,又拽了拽甘梅。
甘梅也跪了,她不带玉绣来,就是怕脾气不好被狗官抓住了把柄。
“大人,你说说吧。”跪下后道。
“这个……本官慧眼如注,那人并非贼人,当然给放了。”鲁肃只好硬着头皮道。
甘梅大怒,“什么慧眼如注,我看你是有眼无珠!”
“混账!”鲁肃也大怒,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挺有气节,就不怕本官给你小鞋穿?
不过一想也是,就昨天那事情,但凡放在任何有贞节的女孩子身上,都是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