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紫也是我们一中的吧?配他浪费了,我儿子比你们大两届,现在北京上大学,和这小子黄了做我家儿媳妇。”
教导主任也来凑热闹。
夏紫被他们吓跑了。
“看什么看,人都跑没影了,人在的时候还搁那装!”
张老头继续鄙视他。
“算了,懒得和你们说,明天训练替补上场啊,我出门一趟。”
文宇和几人道了别,明天要去趟谢培安那,有事。
奥运结束后,安羽服饰的订单呈现爆炸式增长,特别是之前预售的国外客商来参观厂区后,9成以上都签订了正式采购合同,这些合同完不成是要赔违约金的。
现在旧纺织厂已经整体搬迁过来,原址上也已经开始盖集资房,1300亩土地已经使用完,八个厂区,11000多名员工加班加点生产,还是有点捉襟见肘。
“我想把羽绒服和运动服以外的业务剥离出去,最好的方法是外包生产。”
谢培安说出了他的打算,马上又到羽绒服旺季了,生产线会更紧张,非主营业务剥离后可以腾出两个厂区,三千多名工人,主攻两大核心业务。
“我同意,不过我的想法是,把时装业务吃下来,在我们甘省建立分厂,自负盈亏。”
文宇也说出了心中的计划,其实时装市场前景广阔,只是没有花心思去做而已,现在安羽服饰的名声在外,好好做一定能成功。
“好,你做事我放心,不会给我们辛苦经营起来的牌子抹黑,需要什么帮忙么?”
谢培安长舒了口气。
“有两种方式,如果安羽服饰出资建分厂,那么还是原来的占比不变,如果是我全资的话,每年就只交些管理费给总公司了。”
“就总公司出吧,现在账面上非常宽裕。”
谢培安大气,现在公司有钱,光海外订单的预付款就有600多万美元,今年必是辽省第一创汇企业,还会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