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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丫鬟和下人皆被屏退,只余城主濮阳和其夫人林氏在场。
“夫君,你说阿轩到底是不是鲛人救的呀?”林氏一边焦急地在原地踱着步,一边无助地向濮阳询问。
闻声,濮阳也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低声叹道:“依我看,这事十有**,毕竟阿辙说得没错,像阿轩这般在海上遇险了一个多月最后还能活着回来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在海中生存还怀有异能的也就只有鲛人一族了,如今的小辈不知道,我们还不清楚嘛,千年前我们漳州城的先祖的与那鲛人一族结了死仇,即便他们后来放过了那些出海讨生活的渔民,可也没有放过我们濮氏一族。
在他们心里,濮氏是当初的村长,如今的城主,自然要为当年的事买单,为此更是对我们濮氏嫡系一脉下了双生子世代相残的恶毒诅咒,逼得我们在孩子出生后就一定要二选一。
杀一子,余生虽不安,但却能保下全家,而双子留,则中年丧妻,晚年父子相残,最后留下的兄弟二人也还要再拼个你死我活,等到剩下最后一人时,则又娶妻生子延续这世代的悲剧与诅咒。
夫人,有时我在想,我当初是不是应该像父亲和爷爷那般果断狠辣点,早早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也不至于如今横生波折,还带累你病痛缠身命不久矣。”
“夫君,你快别这么说。”林氏急忙上前握住濮阳的手道,“阿轩和阿辙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就这么二选一弄死一个你忍心吗?
我知道你爷爷亲身经历过那鲛人诅咒,可是……”
说到这,林氏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可是他们,我真的下不手,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没了性命。”
“夫人,你别哭啊。”濮阳手忙脚乱地替林氏擦着眼泪,轻声安抚道,“我这不是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嘛,也好好地将他二人养大了,刚刚也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