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重。
草民不知道夫人平日里是如何养护的,竟从未晕倒更未露出病容过,可但凡懂医术的人一看,都知道夫人这身体已经从内里就坏了。
今日晕倒,想来也是素日的养护到了尽头和极限,现下终于爆发。”
“那,内子的身体还能支撑多久?”良久,濮阳那带着苦涩的声音才艰难响起。
“草民待会儿写个方子,城主只需按照方子上的要求照护夫人,情况好的话还能再坚持个一年半载,情况不好的话……”大夫默了默,还是道,“不好的话也就这一两个月的光景。”
“好,我明白了。”濮阳沉沉地闭了闭眼,随后便挥了挥手示意房中的侍女将大夫给送走。
待人走后,房间便只剩下了濮阳和濮玉轩两兄弟还有床上躺着的林氏。
“父亲,按照大夫所说的,关于母亲的情况,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忆起刚刚大夫的话,和濮阳那似乎并不意外的表情,濮玉轩忍不住问了出口。
闻声,濮阳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这眼巴巴等着的兄弟二人,颇为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早就知道。”
“那您和母亲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向我和大哥透露过?”心直口快的濮玉辙当即有些不满地道,“我和大哥又不是外人,也不是小孩了,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呀?更何况这事关母亲,早点告诉我和大哥,我们也好……”
“也好什么?”濮阳十分嫌弃地看了眼自家小儿子,随后又看了眼也没好多少的大儿子,“告诉你们后,你们能做什么?是能替你们母亲找更好的大夫,还是自己去修仙炼药?
都做不到告诉你们有何用?”
“可您这般瞒着,又有什么好处呢?”濮玉轩忍不住道。
“好处就是你们不用担心。”说话间,躺在床上的林氏已经醒了过来,强撑着起身后,便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道,“是我让你们的父亲不要告诉你们的。
生死有命,你们晚一天知道,也就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