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盏,看着黎清幽一副命令式的语气开口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与太子殿下孤男寡女,即便以师兄妹的身份相处也多有不便,所以你要时刻记得与太子殿下保持距离,知道了吗?”
“母亲放心,飘絮省的。只是……”黎清幽突然抬眸看向姜氏,语气带着天真般的疑惑,“我与太子殿下同在天虚道长门下学艺,到时候要是道长要求我们一切切磋该怎么办?
要知道比试切磋,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那你就直接拒绝天虚道长。”姜氏想也不想地回道。
“母亲是在说笑吗?”黎清幽看向姜氏的眼神已然带着冷意,“天虚道长是何等人物,母亲应该比飘絮更明白,他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您居然叫我拒绝。
您可有想过我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
“强词夺理!”姜氏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只要向道长说明男女大防问题,道长又岂会不理解?我看你就是想借此机会巴上太子,抢走你姐姐的姻缘罢了。”
“这才是母亲叫我来的目的吧?”黎清幽面带讥讽,声音微冷,“只是母亲是不是忘了,太子殿下还不是姐姐的未婚夫,陛下和皇后也没有明确的旨意说要立姐姐为太子妃,既如此,我与太子接触,又怎么算是抢了姐姐的姻缘?”
说到这,黎清幽深深地看了眼姜氏,淡声道:“但母亲也请放心,飘絮不会主动巴着太子殿下不放的,除开必要的接触,飘絮也不想和太子殿下有什么多余的交集。
当然了,飘絮可不是为了姐姐,而是为了自己,还请母亲将两者区别开来。”
说着,黎清幽就十分敷衍地行了个礼,“眼下时间也不早了,飘絮该出发了,来日有空再来聆听母亲的教导吧。”
话落,竟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气得姜氏当场就将桌上放着的茶盏给摔了。
不过黎清幽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被姜氏训诫警告的这段时间里,淳于瑞在相府里闲逛时,也被人拦了下来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