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好安插一些咱们的人进去。”
说罢,他便跟苏临曦道了别,大步踏上了上朝的路。
因为没了顾及,朝堂之上,依旧是一幅吵吵嚷嚷的模样。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能让双方唇枪舌战半晌。
这样的情况下,都不需要江暻泞可以提出,昨晚宫宴的事,便被拿出来说道了。
“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孩子犯错,做长辈的总是该承担一些责任的。何少夫人做出那样的事情,何大人有责任。”
“没错,这明显是因为何大人这长辈没有约束好晚辈,才出了这样的事。”
有人赞成就有人反对,不一会儿,以何尚书为首的一群人,便迅速拉起了反驳的旗帜,“那是儿媳不是女儿,平日见到了都要避嫌,何大人如何约束?”
“刘大人说得没错。”何尚书本人也道,“本官的衙门一点儿都不轻松,时常得忙到太阳落山才离开,哪有功夫纠正儿媳?”
“没错,你们想要拉人下水,还是找些可靠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