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曦噎住。
这个答案,她着实没有想到。
她扯扯嘴角,无奈,“你的意思是,你与父皇之所以能想出这么好的局,还是拜我和母后所赐?”
“嗯哼。”江暻泞理所当然地颌首。
但凡她们俩能多花些心思在他们身上,他和父皇,也不会老研究这些事情。
苏临曦:“…”
撇撇嘴,她又小声嘀咕道,“那要是我们不把你们父子撇下,今日之局,就该陷入胶着了?”
“那倒也不会。”江暻泞弯唇笑笑,“大道很多,此路不通,自然还有别的路可走。凡有接触必留痕迹的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只要齐安王府有不安分的心,总能寻到他们的错漏之处。”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苏临曦摆摆手,不再与他谈论此事。
但她刚准备起身,却又忽然坐了回来,“阿暻,你刚说的手下败将,是怎么回事?”
他刚刚似乎说了,母后曾是何太妃的手下败将。
“都是以前的事了,不值一提。”江暻泞似乎并不愿意就此多言。
留下一句“现在孰强孰弱还未可知”,他便催促起苏临曦来,“快去把正装换了,五月的天穿这么多,你也不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