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只想认真回忆一下,自己当初到底是上哪儿找来这么个会开辟新思路的姑娘的!
什么叫只要他不动,这事儿便可以算作与他无关?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让她一个人来,那他就无辜吗?没有他的配合,她能得偿所愿?!
不过他也明白,有些道理跟她讲,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她只会,再次生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与他讨论。
放开她的手腕,抬手以手背挡住自己的双眼之后,江暻泞便轻启薄唇,无奈叹息一声,“随你吧。”
说罢,他便想揽着她起身。
他想,就算是白日,也不能在窗户底下吧。虽然他院子里的人都懂规矩,但万一就有那么一个不长眼的,从窗户外边儿过呢?
到时候…
思及此,江暻泞菲薄的唇瓣不由抿得更紧。
可没得到他仔细解释的苏临曦,却没能明白他的意图。眼见着他人要起身,她便直接撑着他的肩,把人摁了回去,“既然阿暻都说随我了,那就依我,别走了。”
“依你也不能在窗边…唔!”他话没说完,女子娇软的唇瓣便吞没了他所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