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面上悠然晃荡了许久,才遇上一艘同样漂浮的画舫。
“咦?那是谁家的画舫?”随着画舫靠近,谢琉殷第一个出声,“看这样子,排场还挺大啊。”
论奢华,那可已经快要赶超太子的画舫了。
即便这主要原因是太子低调、不爱显摆,对方的画舫瞧着,也很是不俗了。
谢琉殷本也就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但他这一问,却招来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回答。
“那是安家的。”
“那是何家的。”
前者,是苏临曦答的,后者,是江暻泞答的。
“那画舫我认得,是何家公子的,苏姑娘为何觉得是安家的?”江暻泞怔了怔,向苏临曦投去疑惑目光。
“我只是,瞧见安巧栖了。”她目力极好,哪怕对方没有靠得极近,她也能确定,此刻站在甲板上那姑娘,就是安巧栖。
“安巧栖?”江幼鸢起身,扶着栏杆朝对面望去。
果然,在接近中缓缓展现轮廓的人,的确是安巧栖。
安巧栖怎么会在何家的画舫上?莫非,是皇兄记错了?
这个猜想刚在江幼鸢脑海中浮现,便被对方轻而易举打破,因为她接下来便瞧见,何公子撑了把伞出来,站在了安巧栖身边。